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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港口逆行人 ——记2020中国引航员

2020年初,突如其来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让中华民族面临着一场严峻的考验。在国家危难关头,以习近平为核心的党中央统一号令下,汇聚磅礴伟力,打响了一场疫情防控的人民战争、总体战、阻击战。在这场疫情防控的人民战争中,港口成为了内防感染,外防输入的重点,而引航员则被推上港口防疫第一线。全国引航职工根据交通运输部关于“一断三不断”的总体要求,为确保港口正常运作,保障海运大通道畅通,奋战在抗疫一线,成为港口最美“逆行者”。为保证中国海运和港口生产始终畅通,为内防反弹,外防输入、阻断新冠病毒海上传播渠道,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作出了巨大贡献,为中国海上战疫和世界引航战疫提供了重要经验。并在极其复杂条件下,创造了全国引航员无一人感染的奇迹。港口集团的领导称引航队伍为“铁军”。《中国共产党新闻网》称赞引航员是“抗疫尖兵”,中央电视台曾在一天内用4 个栏目聚焦报导,彰显大疫当前水上国门形象第一人风采。在今年中国航海日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人民日报》特发《人民视频》“中国航海日,致敬水上国门第一人”,高度肯定中国引航员在中国海运发展和战疫斗争中的崇高地位和作用。

 

图片来源网络仅供示意

从新冠疫情发生至今,引航员一直战斗在海上防疫第一线,历经艰难,功勋卓著,其特殊作用和贡献能与抗疫一线的医护人员相比。这不仅是因为引航员要象医生护士一样,白袍为甲,身穿全套防护服去引航,更重要的是,引航员在抗疫斗争中有几个不同于其他行业的重要特点。

不可替代的关键性。

引航是港口生产的关键环节,离开这个环节,港口生产就无法组织。在疫情期间,引航的关键作用更显突出。我国90%的外贸运输由海上运输承担。新冠肺炎疫情爆发期间其他运输方式都受到严重影响,海上运输更成为防疫、民生等物资的主要运输渠道。作为海运重要的安全技术保障和港口生产不可或缺的关键行业,引航行业经受了严峻考验,为保证海上通道始终畅通无阻,发挥了不可替代的关键作用。

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大疫当前,更显引航担当。关键时期,全国引航机构坚持把疫情防控工作作为最重大的政治任务,使命担当,迎疫而上,成为全国港口最美逆行人,为保卫海运大通道畅通,义无反顾奋战在水上国门一线,坚决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

春节本是中国人万家团聚的日子,今年春节却成为新冠病毒肆虐的致暗时刻,湖北告急,武汉封城,工厂停工,市民宅家,道路封堵,全体中国人正常的生活节奏按下了“暂停键”。疫情中心的武汉,市民一罩难求,医院一床难求,全国的防控物质储备尚不够武汉一天的需求。全中国都在为武汉加油!全体引航员义无反顾,用行动书写忠诚和担当,争分夺秒与疫情赛跑,昼夜不息,抢运抗疫物资和重要民生物资。从初一到十五,全国引航员共引船舶11759艘次,引航申请受理率100%。在致暗时刻保证了海运大通道的畅通,为支援武汉和全国的抗疫斗争发挥了重要作用,成为引航史上最繁忙的春节。仅据烟台港引航站统计,该站15天来共引进防疫物资船舶15艘次,457标箱,包含口罩1971.3万个、防护服26.6万套、口罩制造原料2960吨、消毒液128.26万瓶、护目镜1.4万副等。为了抢时间,上海站在75名引航员居家隔离的情况下,在班引航员高负荷运转,初一到十五,安全引领船舶2281艘次,保障了进出上海的海上通道畅通无阻;为了抢时间,宁波引航站春节期间让引航员在基地驻守,对装运抗疫物资船舶实行零等待;为了抢时间,日照引航员抢抓大雾与大风的5小时间隔期,在风雪交加寒夜,引领10艘装运抗疫物资船舶进出港口。为了抢时间,为保证市民节日用气,两名长江引航员在武汉封城的情况下,到汉不下船,连续在船引航22天。并鉴于食品采购困难,自动将每日三餐减为两餐。还有在这十五天,海南引航站舟山引航站引航艘次同比分别增长24%和57%。

当全国疫情防控取得初步成效,为减轻节日和疫情带来的影响,全国各地分区分组精准复工复产。为了稳企业,稳经济、稳民生、稳就业,全国引航机构自加压力,聚力“六稳”“六保”,一手抓疫情防控一手抓复工复产,千方百计为企业排忧解难,保证及时引进引出复工复产船舶,努力将疫情对企业生产的影响降至最低。为了全面帮助港口企业复工复产,日照引航站做到4 个应对,应对疫情不放松、应对恶劣天气重防范、应对船机故障有预案、应对渔船渔网不麻痹;为了帮复产企业拓展国际市场,上海引航站两次组织精英引航员团队,通过视频会议,研究实施方案,克服拖带航速慢、船舶密度大、流速急、航道狭窄等困难,安全拖带两个高167米的自升式钻井平台安全出口;烟台引航站克服基地条件限制,首创双驳船同步下潜技术,引领亚洲最大多用途滚装船下水;为了不影响码头复工复产,深圳引航员连续4次为一艘待修故障船舶移泊;为了压缩船舶在港等待时间,提高港口作业周转效率,青岛引航站采用港池套泊热接、天津引航中心采用先进后出等新引航方式;为了减少船期损失,全国引航员做到台风来前紧急疏散船舶避险,开渔前抢运电煤保证电厂用煤,台风过后连夜疏港。当船舶发生事故,舵机卡死,主机失灵、全船停电、船锚丢失、船舶失火、搁浅,引航员更是当仁不让,奋勇当先,积极组织抢险,尽量把事故的损失降到最低。到3月分 大部分引航站引航艘次已达去年同期水平的90%,到6月分,大多引航站引航艘次超过去年同期,甚至创历史最高。以长江引航中心为例,到6 月份,引领外贸船舶同比增长21%,上半年克服疫情、寒潮、大风、雾霾等恶劣天气影响,共安全引领中外船舶29567艘次,引航里程383万公里,引航船舶载运货物2.13亿吨。通过绿色通道,优先引领电煤船1005艘次,载货2895万吨,汽柴油等成品油船1407艘次,载货好836万吨,优先引领载有1223万吨防疫物资原材料的各类船舶,保障了长江干线3大航运中心、5个自由贸易区、14个亿吨大港、22个主要港口的成百上千企业的复工复产,保证了沿江各个城市的能源补给,解决了华能、国电、大唐等数十家大型发电企业的燃“煤”之急。沿江规模以上工业企业恢复开工率达99%,民营企业复工超过90%。

在全国抗击疫情斗争取得决定性胜利的重要时刻,全国引航系统启动了抗疫、保畅双线作战的快进模式,在保障海运通畅通的基础上,努力提升引航服务精准化水平,为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提供有力支撑。

对船舶精准服务,利用大数据,根据疫情对船舶进行分类,象战争年代组织突击队攻克碉堡一样,各引航机构以共产党员为主体,组织引航专班,重点攻关疫情船舶的引航任务,坚决阻断新冠疫情海上传播渠道,发挥了关键性作用。共产党员张露耕10次参加专班,核酸检测十多次,在酒店隔离100多天,共计引领风险船舶110多艘次。象这类事例不可胜数。今年防城港港口吞吐量逆势上扬,同比增长率均保持在两位数以上,增速位居全国第一。防城港码头公司副总经理专程到引航站,该站“抗疫”突击队队长、共产党员引航员赵斌同志送锦旗,上书 “精心引领保船舶安全,防疫当先促港航发展”,感谢他和突击队引航员巨大贡献。

对港航企业精准服务,做到既雪中送炭,保安全、保船期、降成本,充分利用各种资源,千方百计帮助港航企业特别是困难企业渡过难关,全方位复工复产达产,努力把疫情造成的损失抢回来。同时又从长计议,锦上添花,发挥引航技术优势,助力新建项目和国家重器应开尽开、能开快开,当好先行官,打通大动脉,畅通微循环,保障各类船舶进得来、出得去。据统计,到今年10月,全国引航员共安全引领中外船舶31.2dn艘次,为中国国民经济发展由负转正作出了重要贡献,创造了不少引航新记录和海上奇观。先后成功引领了世界最大的集装箱船、最大滚装船、最大海上钻井平台、最大凝析油船、全球最大平台、最先进的深水养殖工船、最大的海上浮式生产储卸油船、最大的海洋牧场综合平台等国家重器,这些中国创造的大国重器出口,展示了制造大国风范,也拓展了中国引航的服务领域,对相关企业的复工复产意义更为巨大。目前,全国港口生产重现一片红红火火、欣欣向荣的繁忙景象,引航员功不可没。11月3日第三届进博会在上海惊艳世界,许多巨型展品都是远涉重洋从水路而来,这些从水路来的巨型展品顺利进馆,都有上海引航员的功劳。

在疫情期间,全国各地疫情有轻有重,有急有缓,但全国各引航机构都始终处于战疫第一线,抗疫保畅的弦一刻也未松过。引航员作为港口特殊的专业技术人才,具有较强的地域性和不可替代性,既不能像军队那样战时增编,也不能像医护人员那样全国统一调配、互相支援。所有的风险都必须独立承担,所有的困难都要自己克服。全体引航员抱着“守土有责、守土担责、守土尽责”的决心,不论如何困难,只要港方、船方、政府、民生需要,都义不容辞,克服万难,安全及时地完成船舶引航任务。从而保证了全国各个港口的海上运输通道始终畅通。每个引航机构都是一个抗疫战斗堡垒,每个引航员都不愧为水上国门形象第一人,在关键岗位上发挥着关键作用,成为港口最受欢迎的人。现在到每个引航站都可以看到企业感谢引航员助力复工复产的锦旗。

双重叠加的风险性

引航员本是世界第三大高危职业。新冠病毒疫情,又使引航工作的风险性极大地增加。

首先,新冠疫情防控的一条基本要求是早隔离,阻断病毒传播渠道。中国港口一线人员疫情防控指南也强调船岸人员应该隔离。但引航员却必须与船舶驾驶台人员近距离接触,协同工作,根本无法实现与船员的无接触工作。特别是新冠疫情在世界大流行大爆发,到港的疫情船舶越来越多的时候,防控境外输入成为抗疫重点。引航员离疫情很近,工作时间较长,成为最易感染人群,直接感染的风险很大。其次引航员穿戴全套防护服,佩戴护目镜,口罩、手套登轮引航,增大了体能消耗,降低了人体反映的敏感度,大大增加了攀爬绳梯的难度和风险,夏天易中暑,冬天易滑落。每当月黑风高夜,大风大浪天,涌浪高达数米,引航员穿戴全身防护服攀爬几十米高舷,险象环生。而且护目镜易起雾影响观察,说话听不清,影响口令下达,都会增加航行风险。目前已发生引航员因护目镜起雾导致攀爬引航梯过时受伤的事例。第三引航员引航必须乘坐交通车、船往返,还要有休息待命的地方,同样无法避免与驾驶员相关服务人员近距离接触,也随时随地面临着被感染的风险。总之,在整个战疫期间,隔与难隔,断与不断始终是引航战疫中一个十分尖锐的矛盾,一度曾出现过隔离难、交通难、防控物资采购难,疫情信息掌控难等问题,在情疫防控最紧张的时刻,少数引航站连最基本的防护口罩都不能保证,加剧了引航疫情防控的难度和风险。在交通运输部和相关主管部门的介入下,才使这些难题得解决,使引航疫情防控的物资得到基本保障。第四,更大的风险是,引航员处于船岸联接的特殊岗位,一旦感染病毒,影响面很大,牵涉面很广,带来的风险更大。本人必须隔离治疗,与之亲密接触的引航职工、船上工作人员、相关服务人员和亲属都要停工、停学隔离检测,港口引航因此难以正常进行,整个港口生产链都要受到严重影响,这是个人和港口都无法承受的风险之重。面对重重风险,引航机构领导真是如履薄冰,如临深渊,丝毫不敢马虎和松懈,仔细制定严密而细致的安全防控规定,坚决落实相关防控措施,层层压实防控责任。引航协会更团结全国引航机构和引航职工,群策群力,攻坚克难,想方设法,科学防控,精准施䇿。在交通运输部和主管部门支持下,不断攻克一个个引航防控的难题,并创造了很多行之有效的引航防控措施。为了提升防控水平,协会统一制定引航疫情防控标准,并组织资深引航员编成引航防疫歌,让大家唱着歌儿去引航,缓解引航员烦躁情绪;编辑出版《引航员新冠疫情防控英语手册》,提高引航员英语会话和协调能力,积极宣传我国防控政策和具体要求,共同防控新冠疫情;根据国际疫情持续爆发给引航带来的严重威协,协会进一步提高自身防护力度,搭建疫情信息平台,完善后备方案,建立防控体系。艰难困苦,玉汝于成。严酷的疫情风险,使我们的引航队伍疫情防控意识和能力大为提高。在全体引航职工共同努力下,实现了抗疫物资零待时,引航安全零事故,引航服务零投诉,全国引航员零感染,有力地保障了海运大通道的畅通,这是中国海上战疫的重大胜利,交通运输部一断三不断战疫战略的伟大胜利。如果说中国人民在共产党领导下仅用两个月的时间就取得疫情防控决定性的胜利,是一个奇迹,让世界刮目相看,那么,全中国引航员在200多天的时间里,在极其复杂的条件下,安全引航30多万艘中外船舶,能做到没有一个引航员被感染,就是这个世界奇迹的一个典型范例。这其中许许多多动人感人至深。  

更为难得的是,中国引航疫情防控为中国和世界引航界提供了宝贵经验。中国引航疫情防控工作标准被国际海事组织推广;中国引航协会联合中国航海学会、组织一线引航员主编的《驾引人员防控新冠疫情英语咨询手册》被42家公众号推广、全国各大航运公司和引航机构业界下属所属单位使用。中国航海博物馆收藏。交通运输部列为对外疫情防控交流的重要资料,英国、新加坡、意大利等多国行业协会和航海界人士请求授权使用。被网友评为2020年中国航海风云榜第一大风云事件。该手册主编、高有引航员杨炳栋被评为2020中国郑和航海风云榜领航人物。

超常付出的艰苦性。

在防控新冠病毒的严峻斗争中,全国引航员经受了最严峻的考验,无怨无悔,承担了超常的压力和超常的风险,甚至承担了不少不应由引航员承担的责任。为此付出了超常的努力,作出了超常的奉献,从而才取得了超常的成绩。

有人说,引航员队伍是铁军,但铁军也需要休整。可是自疫情发生以来,引航机构基本没有休整的时机。随着船舶不断增加,防控力度越来越大,措施越来越严,引航员压力越来越重,工作量越来越大,越来越忙,长期处于满负荷超负荷工作状态,有时甚至处于身心承受的极限。疫情期间,特别是引领疫情船舶,引航员必须全程穿戴全身防护服,体力消耗很大。防护服密不透气,穿上半小时就闷热难当。在火热的夏天,驾驶室温度一般在40度以上,护目镜起雾看不清,相互说话听不清,引航员只能用比平时更加响亮的口令、比平时更加细致的操作、比平时更加专注的态度来引航。而且引航期间不便喝水和吃饭,不能上洗手间。一个航次结束,全身透湿,酷暑高温,烈日炎炎,防护服里可以倒出很多汗水。一般航次在6个小时以上,多数达到8、9小时,最长的整整坚持了12小时,不吃不喝不上洗手间,几乎达到人体承受极限。有的专班引航员连续引领疫情船舶时间最长达34天才下火线,下来后还要再隔离14天。有位引航员从春节到中秋,除隔离观察外,没有休息过一天。其艰苦疲劳程度,非常人可比。

有人说引航员是战疫尖兵,但尖兵需要强大的后援作保障。全国引航队伍人数少,后勤保障人员更少,在战疫中各引航机构基本是全员上阵,没有强大的后备队,也没有强有力的后勤保障系统。所有的困难和责任主要靠自己扛。有些大型引航站条件稍好些,组织专车专船接送引航员,并集中安排引航员住宿、休息和餐饮,形成闭环管理和隔离。但很多中小型站,则没有这种能力,引航途中,相应的衣食住行要靠引航员自己解决。长江引航中心主管长江干线引航工作,在疫情防控最严峻时刻,沿江六省一市严防死守,封村封路,为了保证引航员出行,引航中心要一处处协调沟通,沟通不了只好让引航员不下船。疫情期间,有的引航员出发引航,需要顶风冒雪转三趟公交,两个多小时花在路上了,不仅增加了感染风险,同时也增加了引航员的工作时间和疲劳程度。下船后也不能回家,用微信给家人报个平安后,自己到宾馆隔离,准备明天的工作。如果有引航员生病或者隔离观察,那么他的引航任务则由剩下的引航员执行。又增加其他引航员的疲劳程度。

由于职业的关系,引航员平时很难照顾好家庭,疫情期间,更是照顾不到。家里的事只能全部交给妻子打理,有时妻子也要去战疫,或妻子怀孕、小孩老人生病都只能请亲戚朋友帮忙,甚至父母病危也不能床前行孝,送老人最后一程。更令人动容的是,引航员冒着风险去引航,有人却把引航员看成是传染源,对引航员冷眼相看,对引航员家属和小孩刻意疏离,甚至出现阻止引航员小孩上学的事,使当事引航员感到十分无耐和内疚。所有这些,我们的引航员都无怨无悔、默默承受了,没有责怪他人,没有影响引航生产。这就是我们引航员的职业精神和使命担当。他们真不愧是新时代最可爱的人。

远未结束的长期性。

有人说中国战疫打的是上半场,世界战疫打的是下半场,中国引航员是打了上半场又打下半场,之后又马不停蹄启动了抗疫、保畅双线作战的“快进模式”,投入更加紧张的常态化疫情防控的长期斗争。现在支援湖北武汉地区的医疗队早以高歌凯旋,各行各业重归正常化了,人们重新享受久违的阳光和美食。但引航员疫情防控的斗争远未结束,引航行业面临疫情形势更为严峻:一是疫情仍在世界肆虐,在欧美印度呈暴发趋势,确诊、死亡人数猛增,增长势头一浪恶过一浪,远未见到下降势头。不少国家的船舶无奈带疫航行,在一个较长的时期内疫情船舶将大量增加,引航员受感染的风险增大,引航疫情防控难度增大;二是随着疫情发展,商船成为我国防输入的重点,引航成为疫情防控焦点。引航在港口防疫和生产中的关键性地位更加突出,不仅关系到港口乃至全国战疫成果的巩固,也关系到中国疫情防控的最后胜利。责任更加重大,压力也更加巨大。三是全世界复工复产高潮,各国船舶将大量进出中国港口,引航生产的任务将越来越重;引航机构和引航员承担着防疫和保畅通的双重压力,安全与生产、防疫与效益的矛盾冲突将更加尖锐,也更难把握。四是引航员人数有限,又不能临时扩编增员。有人感染了,隔离了,其工作责任只能加在本站其他引航员身上,加重其他引航员的负担。这种现象的出现和增加,将使引航员严重不足的矛盾十分尖锐。目前少数引航机构已开始显现出现调度难、隔离难、休息难的困难局面。五是前期引航战疫作法带有突击性质难以沿用于常态化疫情防控。引航员全程穿戴防护服、不吃不喝不上洗手间已超过人体承受能力,不可长期坚持;随着疫情船舶的增加,组织专班引领重点疫情船舶也难以为继;引航船舶有感染人员引航员需隔离14天的政策,将使引航员严重不足加剧而很难实施,迫切需要研究新的疫情防控机制。以至有同志预测,引航业最困难的时候还没有到来。最近,中国引航协会在部水运局支持下,召开了常态化引航疫情防控座谈会,组织全国引航机构全面总结分析前一时期疫情防控工作的经验,分析面临的严峻形势和困难,听取相关领导、专家的专业意见,准备迎接更长时间更加严峻的防控战斗。正视最坏处,解决最难处,做在最实处,努力争取最好结果。正如全国一线引航员在给交通运输部领导一封信中所表示的,“坚决守住海运战疫第一线,当好水上国门形象第一人。世界疫情不灭,中国引航不退。”引航人坚强的战斗意志掷地有声。

目前交通运输部领导和相关部门多次对全国引疫情防控工作进行深入调查研究,对引航疫情防控工作进行全面分析和评估,及时完善港口疫情防控机制,同时对引航常态化疫情防控提供专业、科学的指导意见,帮助解决引航系统自身难以解决的困难,为引航员解压减负,解除后顾之忧,让引航员轻装上阵,全身心投入到更加严峻更加长期的疫情防控斗争,夺取抗击新冠病毒最后的胜利。 

作者:陈治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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