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CIFER中美贸易关系小组鞠建东、侯江槐、余心玎,根据公开信息整理,所涉内容包括各国在此次新冠疫情下所采取的经济刺激政策(财政政策、货币政策)及边境限制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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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各国入境限制政策动向:
目前全球有24个国家或地区已向中国游客开放边境,无需入境后防疫隔离,这些国家地区包括:阿联酋、马尔代夫、阿尔巴尼亚、百慕大、巴西、塞浦路斯、多米尼克国、多米尼加共和国、法属波利尼西亚、牙买加、肯尼亚、黎巴嫩、马耳他、黑山、尼泊尔、北马其顿、卢安达、塞尔维亚、塞舌尔、圣马丁、圣文森特、坦桑尼亚、土耳其、维尔京群岛。
中国:放宽入境限制
9月28日起,允许持有效中国工作类、私人事务类和团聚类居留许可的外国人入境,相关人员无需重新申办签证。
日本:10月起允许长期签证持有者有条件入境
11月1日起,日本政府将把中国、中国台湾地区、澳大利亚、新西兰、新加坡、韩国和马来西亚等12个国家和地区的传染病危险提醒级别,从三级降低到二级,即建议本国民众避免“非必要旅行”。 这是日本新冠疫情暴发后,首次下调旅行限制,这也意味着从下个月开始,日本民众出于商务目的前往中国赴任或长期出差,将变得相对容易。
10月1日起,日本开始允许全球所有国家及地区的商务及留学人员等长期签证持有者有条件入境,可入境人数为每日一千人左右。观光游客不在此次放宽的入境对象范围之内。
9 月 8 日起,允许来自马来西亚、柬埔寨、缅甸、老挝以及中国台湾地区的持日本长期居留许可证的外籍人士入境。
9月1日起解除针对外国居民的再入境限制。包括永久居民、商务人士、留学生及其家属可以在离开日本后再次入境。
韩国:
目前,除了韩企员工外,办理投资项目(持C3-1签证)和已办理投资项目人士可以入境。此外,除拿到韩国驻外使馆出具的“免隔离人员”则无需提交健康诊断书外,其他人入境均需隔离14天。
9月16日起,德威航空重启仁川至武汉的航线,每周一班。这是自今年1月后,韩国飞赴武汉的航线首次重启。
法国:病毒传播加快,需要施加更多限制
从10月6日开始,巴黎及近郊上塞纳省、塞纳-圣但尼省、马恩河谷省已经关闭酒吧、娱乐场所、游戏厅、舞厅、体育俱乐部、健身俱乐部和游泳池。
来自以下国家或地区的入境者不受任何新冠政策限制也无需提供任何证明即可入境:欧盟成员国,安道尔,澳大利亚,加拿大,格鲁吉亚,梵蒂冈,冰岛,日本,列支敦士登,摩纳哥,新西兰,挪威,卢旺达,圣马力诺,韩国,瑞士,泰国,突尼斯,英国和乌拉圭。
德国:加强限制
10月15日起,自高风险地区入境德国必须在入境5天后接受新冠检测,加上等待检测结果的时间,隔离时长至少为一个星期。
美国:仍未开放入境,旅行禁令持续生效,美墨、美加边境延期开放
美国土安全部宣布,美国已与加拿大和墨西哥达成协议,将边境关闭期限延长至2020年10月21日。最初禁止的非必要越境旅行禁令于2020年4月20日到期,现已多次延期,这取决于新冠疫情的势头,该限制不影响航空和海上旅行。
9月14日起,美国取消适用于某些航班的到达限制(arrival restriction)的决定,即取消来自高风险国家的国际航班,即包括中国、伊朗和欧洲大部分地区的国际航班只能改航至全美15个指定机场的限制。在取消到达航班限制令之后,这15个机场之外的其他的国际机场也可以接收中国直飞来的航班,为全面复航增加了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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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各国目前处在疫情发展的不同阶段,但总的来看全球正从大封锁走向大复工。如何在常态化疫情防控下尽快复工复产,阻止经济社会走向更严重的衰退成为各国政府最关心的问题。要结束疫情全面防控导致的社会停摆和经济停摆,推动经济的重启需要克服巨大的初始摩擦力。自疫情开始,各国纷纷出台了各类救助方案,推出财政和货币政策缓解家庭、企业和社会的压力。它们不仅有助于帮助家庭和企业渡过因疫情期间停工停产带来的收入下滑造成短期现金流压力,还能防止由此导致的资金链断裂带来的一系列违约,有助于防止转化为金融危机。
疫情防控的初期,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的重点首先是支持抗疫,包括医疗、防控物资的生产和供应,医疗机构、医务人员的经费保障以及医疗设施的建设。此外还要保证生活必需品的生产与供应、市场的稳定等。
在疫情总体得到基本控制之时,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应助力全面复工复产,重视稳定的经济增长,稳防控、稳民生、稳就业和稳金融将是主要的政策目标。
随着疫情在全球的蔓延,为了外防输入,从2020年2月开始,各国均推出了不同程度的入境限制措施。本文梳理了疫情发生以来中国、美国、日本、韩国、德国和法国等六个国家的入境限制政策,以期为当下的学术研究和政策研究提供一份整合的背景资料。学术研究,欢迎探讨,如有不足,敬请指正。
中国:逐步放开入境限制,满足条件的外国人可入境
随着新冠疫情在全球蔓延,中国的入境限制从最早4个重点国家入境隔离到增加为8个、16个、24个重点国家,直到3月26日起所有入境人员都需要进行强制隔离以及进行核酸检测。
3月4日:4个重点国家入境隔离:韩国、意大利、伊朗、日本。
3月13日:8个重点国家入境隔离:韩国、意大利、伊朗、日本、法国、西班牙、德国、美国。
3月17日:16个重点国家入境隔离:韩国、意大利、伊朗、日本、法国、西班牙、德国、美国、英国、瑞士、瑞典、比利时、挪威、荷兰、丹麦、奥地利。
3月23日:24个疫情防控重点国家为:韩国、菲律宾、伊朗、意大利、法国、西班牙、德国、美国、英国、瑞士、瑞典、比利时、挪威、荷兰、丹麦、奥地利、澳大利亚、马来西亚、希腊、捷克、芬兰、卡塔尔、加拿大、沙特阿拉伯,(将日本移出名单,新增菲律宾等其他9国)。
3月26日:所有入境人员需一律实施为期14天的隔离健康观察。
随着国内疫情逐渐得到控制,全面复工复产有序推进,而国外形势依然严峻,外防输入的压力凸显出来。除了对所有入境人员实施检测、隔离等措施以外,中国还严格控制入境人数。4月6日开始,中国从严限制不必要的出入境活动。首先是禁止第三国人员从边境口岸出入境,暂停签发因非必要事由申请的各类边境地区出入境证件,暂停陆路口岸通道客运功能,劝阻旅游、访友等非必要事由的出入境行为。境外人员包括边民出入境的人员数量已从疫情发生前每日的6万多人次下降到目前每日1万余人次,下降幅度达到了8成多。
3月29日,开始实行“五个一政策”:“一家航空公司一个国家一条航线一周一班”。“五个一”政策执行之前,全国平均每日有2.5万人通过机场入境,“五个一”政策执行之后,全国范围内平均每日入境人数约为四五千人,是政策执行前的五分之一。最大计划量为134班。
民航局的航班政策一直是随着疫情防控形势的变化而动态调整的。而“五个一”政策实行到现在已经有三个多月了,业内也早有将会在六月放松“五个一”政策的预期。虽然民航局并没有明确说明将放松“五个一”,但从6月起,国际航班总计划量增加约三倍(从最大计划量每月134班上涨到每月407班),估计主要将通过特别包机、批准外航执行飞中国航班的方式实现。
此外自6月8日起,实施航班奖励和熔断措施。奖励措施为航空公司同一航线航班,入境后核酸检测结果为阳性的旅客人数连续3周为零的,可在航线经营许可规定的航班量范围内增加每周1班,最多达到每周2班。熔断措施为航空公司同一航线航班,入境后核酸检测结果为阳性的旅客人数达到5个的,暂停该公司该航线运行1周;达到10个的,暂停该公司该航线运行4周。
7月,中国民航局共发布6份“熔断指令”,6个航班暂停运行1周;共发布6份“奖励航班”,5个国际客运航班从通知日起至航季末每周从1班增至2班,1个国际客运航班获得新增批准奖励。
当前,中国已经与八个国家建立了“中外快捷通道”,允许新加坡、韩国、日本、英国、德国、法国、意大利和瑞士在内的八国航空公司的国际客运包机申请飞往中国。“绿色通道”主要针对的是因工作需要出入境的旅客,比如要从国外来中国工作的跨国公司外籍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并非普通旅客。
7月20日中国民航局、海关总署、外交部发布的相关公告和中国驻有关国家使馆通知要求,从俄罗斯、埃及、巴基斯坦、孟加拉国、沙特阿拉伯、乍得、伊朗等国家搭乘航班来华(含在该国中转来华)的中、外籍乘客,须凭新冠病毒核酸检测阴性证明登机。乘客须于登机前5天内在出发地中国使领馆指定或认可的检测机构完成新冠病毒核酸检测,并凭检测阴性证明申领带“HS”标识的绿色健康码或健康状况声明书。
8月10日,中国发布公告《关于为持中国有效居留许可的相关外国人提供签证便利的通知》,放宽了对外国国籍人士入境的限制。新规将允许来自法国、德国和英国等36个国家的欧洲护照持有者在居留许可有效的情况下申请中国签证,无需邀请函。而每个返回中国的人都必须重新申请签证,因为在疫情暴发前签发的旅行证件已经作废。适用欧洲国家名单(36个):阿尔巴尼亚、爱尔兰、爱沙尼亚、奥地利、保加利亚、北马其顿、比利时、冰岛、波黑、波兰、丹麦、德国、法国、芬兰、荷兰、黑山、捷克、克罗地亚、拉脱维亚、立陶宛、卢森堡、罗马尼亚、马耳他、挪威、葡萄牙、瑞典、瑞士、塞尔维亚、塞浦路斯、斯洛伐克、斯洛文尼亚、西班牙、希腊、匈牙利、意大利、英国。
9月28日起,允许持有效中国工作类、私人事务类和团聚类居留许可的外国人入境,相关人员无需重新申办签证。
美国:率先对中国实行入境限制,目前疫情形势极为严峻
目前,美国对中国、韩国、伊朗、欧洲申根区国家、巴西、英国和爱尔兰等国实行入境限制。自3月20日起,暂停在世界各地使领馆的所有常规签证服务。自3月21日起,正式宣布关闭美墨边境,美墨之间的贸易和商业往来仍将保持,相关的基本工人往来继续,但旅游目的的其他旅客将无法跨境。同时关闭美国和加拿大边境,暂停两国间非必要的人员流动。
自6月8日起,美国取消对全球五个国家以及美国本国39个州的旅行禁令。这五个国家包括,英国、德国、比利时、日本和巴林。
8月17日,美国国务院发出红色预警,要求美国公民不得访问孟加拉国,同时对亚洲地区的阿富汗、印度和不丹也实施旅行禁令。
日本:当前日本实施入境限制的国家或地区达131个,7月底有望逐步开放
日本国内方面,4月7日,日本政府宣布东京、大阪、神奈川、埼玉和千叶等7个都道府县进入为期一个月的紧急状态。4月16日,日本政府宣布将紧急状态扩大到全国,5月4日又宣布将紧急状态延长到5月31日。
随着日本国内疫情逐渐得到控制,5月14日,日本提前解除39个县的紧急状态,东京、大阪、北海道等8个都道府县维持紧急状态。5月21日,大阪、京都和兵库3个关西府县的紧急状态被解除,仅剩东京都、埼玉县、千叶县、神奈川县和北海道还维持紧急状态。5月25日,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宣布,日本全国解除紧急状态。
在限制入境政策上,日本自2月1日起至7月1日,不断发布入境限制国家新增名单,当前实施限制入境的国家或地区达131个。
自6月12日起,有特殊情况的外国人可以申请入境。所在国在被列入禁止入境的国家和地区对象之前(一般在4月3日之前),离开日本、且有再入国许可的外国人,根据以下理由可以申请入境:有家庭成员在日本,家人处于分离状态;孩子拥有日本学校学籍,因疫情无法上课,需要返回日本上学;需要返回日本医疗机关接受手术(包括复查)或分娩等;探望身在外国的病重的亲属或参加亲属的葬礼;需要到国外医疗机关接受治疗(包括复查)或分娩;被国外司法机构传唤作为证人等需要出庭。
所在国被列入禁止入境的国家和地区对象之后(4月3日后)离开日本的外国人,根据以下理由可以申请入境:探望身在外国病重的亲属或参加亲属的葬礼;需要到国外医疗机关接受治疗(包括复查)或分娩;被国外司法机构传唤作为证人等需要出庭。
目前日本政府正在考虑解除部分国家商务人员的入境限制,首批解禁的四国为越南、泰国、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四国每天允许总共250名商务相关人士入境。
9月1日起,日本解除针对外国居民的再入境限制,按照新规定,约240万有临时在日居住资格的外国人,包括永久居民、商务人士、留学生及其家属可以在离开日本后再次入境。另有大约2.9万名身处日本境外且拥有在日永久居住资格的外国人,也将获准返回日本。
9 月 8 日起,允许来自马来西亚、柬埔寨、缅甸、老挝以及中国台湾地区的持日本长期居留许可证的外籍人士入境。
从10月1日起,日本开始允许全球所有国家及地区的商务及留学人员等长期签证持有者有条件入境。观光游客不在此次放宽的入境对象范围之内。允许入境的条件为:1、入境前的PCR检测阴性证明书;入境后需要自主隔离两周;入境后不能乘坐公共交通(火车、飞机、电车、出租车)到目的地;入境范围限制在“1天1千人”左右。
11月1日起,日本政府将把中国、中国台湾地区、澳大利亚、新西兰、新加坡、韩国和马来西亚等12个国家和地区的传染病危险提醒级别,从三级降低到二级,即建议本国民众避免“非必要旅行”。目前,日本政府将159个国家和地区列入“传染病危险提醒级别”的第三级,建议本国民众暂勿前往上述国家和地区。这是日本新冠疫情暴发后,首次下调旅行限制,这也意味着从下个月开始,日本民众出于商务目的前往中国赴任或长期出差,将变得相对容易。
韩国:所有入境人员均需隔离,逐步开放商务往来
当前所有入境韩国的人员需要隔离14天,长期居住和短期停留的外国人都可以居家隔离。
4月29日,中国与韩国宣布建立中韩重要商务、物流、生产和技术服务急需人员往来“快捷通道”,适用于韩国全境和中国10个省市,有需要的韩方企业需要提出申请并经审批同意。此后,相关韩方人员可以按规定申请来华签证,经过健康监测、检疫检测合格,可以缩短入境后的隔离时间,其后总体按闭环原则全程接受有效管理。自“快捷通道”开通以来,三星、LG、SK等韩企已向中国派遣1000多人。
5月28日起,中韩快捷通道扩大适用省市范围,新增浙江省等9个省份。
6月1日起,外国人离境前需办再入境许可,再入境需持健康诊断书。
6月23日,新增巴基斯坦和孟加拉国为入境限制国。
7月13日起,韩国实行的自疫情严重国家入境外国人须在入境时提交核酸检测“阴性诊断书”有关政策调整为须两次提交核酸检测“阴性诊断书”(入境3日内一次,隔离第13日一次)。此外,韩政府还在研究是否将俄罗斯指定为疫情严重国家,目前,孟加拉、巴基斯坦、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菲律宾、乌兹别克斯坦等以被韩列为疫情严重国家,并拟将逐步实现外籍确诊者治疗费用自理。
7月29日,韩国中央灾难安全对策本部将中国、越南、柬埔寨指定为疫情低风险国家,并从当天起对14天内前往上述国家出差的韩企人士撤销入境隔离措施。
8月10日起,解除对中国湖北省采取的限制入境及签证措施。
9月16日起,德威航空重启仁川至武汉的航线,每周一班。这是自今年1月后,韩国飞赴武汉的航线首次重启。
目前,除了韩企员工外,办理投资项目(持C3-1签证)和已办理投资项目人士可以入境。此外,除拿到韩国驻外使馆出具的“免隔离人员”则无需提交健康诊断书外,其他人入境均需隔离14天。
法国、德国:陆续开放边境
面对新冠疫情在世界的蔓延以及欧洲国家抗疫的严峻形势,欧盟国家达成共识于3月17日起关闭欧盟和申根区边界的入口,英国、冰岛、列支敦士登、挪威、瑞士公民及其亲属和持有欧盟国家较长期拘留许可的第三国公民不受此限制。当前入境申根区有关国家的限制将再次延长至6月15日。
法国与德国已与中国建立快捷通道,跨国企业的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可乘坐包机恢复商业往来。
欧盟自7月1日起,建议欧盟国家根据疫情防控的相关指标,对14个国家开放边境。这些国家包括:阿尔及利亚、澳大利亚、加拿大、中国、格鲁吉亚、日本、黑山、摩洛哥、新西兰、卢旺达、塞尔维亚、韩国、泰国、突尼斯、乌拉圭。此外,由于中国尚未对欧盟开放入境,基于欧盟的“对等原则”,对来自中国的旅客的入境许可,将在中国宣布对欧盟开放边境后生效。
基于欧盟开放入境限制的建议及本国的情况,德国对以下第三国家取消入境限制:澳大利亚、格鲁吉亚、加拿大、黑山、新西兰、泰国、突尼斯、乌拉圭。同时,国际学生在有充分证明表示学业无法通过线上开展的情况下可以入境德国就学。
由于新冠病毒在法国的传播继续呈加速态势,法国宣布对美国等16国旅客加强入境防疫措施。这16国分别是美国、巴西、印度、阿尔及利亚、巴林、以色列、南非、科威特、卡塔尔、阿拉伯联合酋长国、阿曼、巴拿马、秘鲁、塞尔维亚、土耳其和马达加斯加。
8月7日,欧盟再次更新开放外部边界国别名单,建议成员对10个国家开放外部边界。这10个国家为澳大利亚、加拿大、格鲁吉亚、日本、新西兰、卢旺达、韩国、泰国、突尼斯和乌拉圭。欧盟对中国附带的条件仍为“互惠对等”,即欧盟成员国仅在中国对欧盟开放边界的情况下对中国开放边界。同时欧盟呼吁成员国允许欧盟公民和居民的未婚伴侣进入欧盟。
8月10日起,来自非欧盟国家的未婚伴侣可以入境德国。